戍边退役士兵社会融入实践调研支队—由国家社科基金项目21ASH003支持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让军人成为全社会尊崇的职业。2020年6月中印边境冲突爆发后，戍边将士这一群体受到社会广泛关注。但既有报道往往只关注其服役期间恶劣的生存环境，对其退役后的社会融入和生存发展关注较少；学界相关研究也并不全面。既有的研究表明该群体社会网络闭塞，面临国家补偿少、保障体系差等问题，社会融入和地位获得水平低，个人流动和发展受阻。

　　湖南是兵源大省、安置大省，有退役军人近300万人，其中重点优抚对象74.1万人。本支队以“戍边退役士兵”这一特殊群体为研究对象，以社会融入和地位获得为理论切入，聚焦湖南湘西地区，采用问卷调查、深度访谈等形式、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研究方法，对该地区戍边退役士兵的社会生存状况进行调查研究，深入分析其社会融入和地位获得的状况及影响因素，探讨背后的结构性和能动性因素，进而为国家政策制定提供参考，为戍边退役士兵职业生涯规划提供指导。

　　支队聚焦湖南湘西地区，逐一调研了了凤凰县、吉首市、永顺县、龙山县、桑植县、永定区六个县市区，走访了十余个乡镇。

　　6日下午支队赴凤凰县退役军人事务局与凤凰县戍边退役军人代表进行了座谈交流。

　　1月7日上午，支队前往吉首市退役军人事务局开展调研，对当地戍边退役军人代表发放了调查问卷并开展了深度访谈。

　　1月8日，支队抵达永顺县，在永顺县退役军人事务局召开座谈，次日下午，部分支队成员前往首车镇进行调研。

　　1月9日上午，支队到达龙山县后，分为三个小组，分别前往茨岩塘镇等地，以座谈交流与入户访谈相结合的形式开展调研。

　　1月10日上午，支队赴桑植县开展调研，支队成员分为三个小组，在社区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与戍边退役士兵取得了联系并进行了深度访谈。

　　1月10日晚，支队抵达张家界市，次日上午，支队前往张家界市永定区退役军人事务局召开座谈，下午，支队成员深入部分戍边退役士兵的工作地，对其进行了访谈。

　　支队从受访者基本信息、服役经历、退役后社会融入、国家政策及社会资本情况、个人认知与评价四个模块对戍边退伍士兵进行了访谈，灵活采取座谈交流与入户访谈相结合的方式，完成了百余份调查问卷的发放与填写，深度访谈了上百名戍边退役士兵，形成了约几十万字的转录文稿。

　　访谈过程中，不管是戍边战士们服役期间的感人故事，还是其退伍不褪色——退役后继续为国家社会奉献的事迹，都让人为之动容。

　　曾经驻扎于青藏高原的戍边战士——龙师傅，他从凤凰县奔赴青藏高原，格尔木、拉萨、长江源......祖国的西部大地上处处留下了龙师傅的足迹。

　　“记不清参加过多少次抢险救灾，但永远记得在海拔四千多米高原，顶着风雪，帮助牧民赶牛、羊，帮助牧民搬家。”

　　现任永顺县首车镇退役军人服务站站长的刘杨一家赓续光荣传统，主动投身强军实践。一家五兄弟在“老革命”爷爷的影响下，积极响应号召，参军入伍。五兄弟分别服役于陆军、武警、空军、海军、火箭军，在当地留下了赤诚报国的佳话。

　　曾参与“两山轮战”的退伍老兵龙结付，服役期间驻守在广西边防的最前线，参与大小战斗任务共8次，退伍返乡后积极参与地方经济建设，获凤凰县“科技成果三等奖”。年近花甲的龙结付即使是在退休后依旧步履不停，组建凤凰县“古城退役军人志愿服务中队”，积极投身公益志愿活动。

　　结束调研工作后，支队对这段时间的调研进行了总结。下一步，支队将对调查问卷与访谈文稿进行分析、归纳与整理，并建立科学的理论模型，从而探究戍边士兵退役后的社会融入与阶层流动状况，为有关部门制定政策提供参考，为数千万退役军人职业规划提供指导，以期提升戍边军人群体整体生活水平。

　　这一次实践，我们支队走遍六个县市区，面对面采访了上百名退役军人。从学术的角度来说，每一位退役军人都是一个数据点，他们的年龄、收入、对政策的满意程度可以被量化、被统计，让我们据此研究这样一个特殊群体的生存状况、社会融入情况和社会地位获得情况。但走到村头田边，面对着一张张或白发苍苍或青春正茂的面庞，我无法忘记每一位退役军人都是一个有着自己独特经历、特殊情怀的活生生的“人”。他们年少从军，怀着报效祖国的一腔热情；他们荣归故里，逃不开生活的芜杂和纷扰。“怀着理想的光趟过现实的泥潭”，这才是每一位退役军人真实的生活写照。也希望我们的研究能多少让他们的”真实“少一些沧桑，多三两笑颜。

　　军人在入伍服役期间，接受了艰苦的训练，为保卫国家和社会稳定作出了巨大的奉献，乃至牺牲。他们回到家乡后，退役不褪色，继续为社会发光发热。谁是最可爱的人，关心热爱英雄不能仅停留于言语上的表达。关注退役军人的地位获得、社会流动和社会融入情况，走进具象的个人的故事，了解他们最真实的境况和情感，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一路走来，和多名退役军人深度交流，细细聆听令他们刻骨铭心的从军故事，我感触良多、收获颇丰。社会学研究强调我们不能仅仅局限于精英视角，而应该切实地走进社会，了解处于时代境遇中普通个人的生活，了解他们的爱恨情仇、奋斗挣扎。对于这一点，在本次实践中我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这次实践让我有机会走近当地退役士兵最真实的生活，有机会听他们讲述服役时热血沸腾的动人故事，同时了解他们退役后或顺利或波折的生活经历。从九旬高龄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的老人，到和平年代里每一位的普普通通的戍边战士，他们保家卫国的热情、“流血不流泪”的坚强意志都让我为之动容。但同时入伍和退役是两次脱离和融入的过程，我在访谈中也了解到退役士兵在再融入社会的过程中切实存在的困难，比如地方安置政策落实不到位；学历技能水平相对较低、社会资本不足，退伍后能够从事的工作极其有限；资金、技术等方面欠缺，自主创业中存在一系列困难……军人是最可爱的人，让军人受到尊崇不仅需要宣传他们的动人的故事和崇高的精神，更需要整个社会在各方面给予他们实质性的帮助和支持，不让最可爱的人“既流血又流泪”。

　　在这次的实践中，我对我国戍边退役军人这个社会群体有了更多的了解 ，不仅仅是他们如何带着一腔爱国热血去保卫祖国和平，还有他们脱下军装后如何融入社会开始一段新的旅程。在实践做问卷和开展访谈的过程中，我也聆听到了许多戍边退役军人的人生故事，看到了我从前从未接触过的一个世界，对一些戍边战士的英勇事迹致敬崇拜，也对他们退役后曾有过的迷茫无措和与世界的格格不入感到同情，实在受益匪浅，希望我们认真完成的实践能对相关政策和戍边战士们起到积极的影响。

　　这是一次收获颇丰的实践，很幸运当初有报名参加！于我而言，能够真正深入退役军人这个特殊群体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了解到国家数十年间的不断完善的政策变化，尝试从社会学角度去看待问题、探究问题，是这次实践带给我最大的收获！当然它带给我了也不仅仅如此。认识到了一群有趣、单纯、靠谱的伙伴，一起穿梭在湘西的山路里，是一件幸福快乐的事情。园园，我们的学术指导，是我一直很佩服的人！我能感受到她严谨背后的可爱与单纯，就是让人很想保护！湘哥，我们的支队长，忙前忙后，真的很靠谱，也很有趣！很高兴能够认识大家，有时间北京见～这里宣传一波，这个实践非常好玩，下次还来～欢迎大家积极报名参加下次暑期实践！

　　很高兴能参加本次的退役士兵社会融入实践调研支队，在跟随支队进行实践的过程中，我切实地走进了湘西以及里面一些小的村镇。以凤凰古城为出发的起点，一路到往永顺，桑植，首车等地，在这些最贴近于乡土的地方听退伍老兵亲身讲述他们的故事，听他们曾经在军队当兵，去边境守卫，去执行那些惊险的任务，去实现自己保家卫国的梦想。我从他们的故事中感受到了守护边疆的信念，他们身上所携带着的荣光。这段时间还让我认识到了许多新的朋友，在实践的过程中和大家相处得非常愉快。我希望通过实践和宣传的力量，让更多人认识和了解的老兵退伍后的生活，更多的改善他们的境遇，让英雄被尊敬，让英雄被崇尚。

　　提起军人，你会想到什么？是王昌龄笔下“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坚毅，还是王翰笔下“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豪迈？提起退役军人，你又会想到什么？怀着对军人的敬仰，我跟随实践支队的其他成员来到了湘西，在走访了凤凰、吉首、永顺等地，与诸多年迈的退役军人面对面交谈过后，心情却逐渐沉重。本以为英雄从战场上退下之后也能过得恣意潇洒，却不曾想到他们也会被柴米油盐的生活压弯了腰，人前的他们永远笑容灿烂，人后的他们也有道不尽的辛酸

　　社会实践不仅要发现问题，也要试着解决问题，希望本次实践能够为退役军人的生活带来一些积极的影响，也希望我们的民族英雄哪怕退役了也能被全社会人民尊崇和敬仰！

　　从凤凰到吉首，从永顺到龙山，从桑植到永定，七天时间，我们的足迹踏遍了湘西的山山水水，紧锣密鼓的行程安排中我获益匪浅。作为一名退伍老兵，我非常荣幸能参加这一次实践调研活动，近距离接触百余名各类背景、不同年代、不同地区的戍边退役军人。

　　他们有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与死神擦肩而过的英雄，有参与老山战役完成国土收复的前辈，也有从军归来仍将儿子送往吉布提基地的军人父亲与从边防退役初回归校园的同龄人。不同的标签，不太一样的经历，却铸就了他们同样的特性：赤胆忠诚、矢志报国。

　　做社会学研究，如果停留在问卷上冷冰冰的数据，得出的结论往往会是不近人情与脱离实际的。走入一个个退役老兵的家庭，在田间地头与他们攀谈，一遍又一遍地回听访谈录音，一个个有血有肉、有幸福也有失意的鲜活个体深深地烙进了我的心中。这让我坚定了我们的目标：表达戍边退役军人群体所处的困境，发出社会都能听到的声音。同样感触很深的是，近些年来，针对军人群体，尤其是在艰苦边远地区服役的戍边军人，国家相应的保障政策越来越完善。参军入伍成为了许多人改变自身命运的一个契机。

　　实践的线下调研阶段已圆满完成，后期我们仍将持续发放问卷、收集更大的样本，结合各类研究梳理、探究这一群体的真实处境，力争能产出一些反映真实呼声而又有可操作性的成果。

　　作为一名曾在中越边境的广西服役过的退伍士兵，我对“戍边退役士兵”这一群体既感到熟悉，又感到陌生。“熟悉”是因为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就是曾与我朝夕相处的战友，“陌生”则是我对他们的了解仅限于个人经验性的观察总结，而未能采取一套科学的研究方法对这一群体进行系统研究。实践前，我查阅了大量的文献资料，既有的文献资料多偏重理论分析和政策研究，也未对“戍边”和“非戍边”进行区分，真正聚焦在“戍边退役士兵”这一群体的实证研究更是少之又少。基于此，在公管学院曹渝老师的指导下，我萌发出了这一实证研究的想法。从凤凰县到永定区，从集体座谈到入户访谈，上至九十多岁的参战老兵，下至方才戍边归来的零零后战士，我们走访了十余个乡镇，对近百名戍边退役士兵进行了访谈，发放了百余份调查问卷

　　很难说这次实践调研没有遗憾。湘西的山路泥泞曲折，正如我们的实践过程一样。前期准备的不充分以及实践过程中出现的各种突发状况无时不刻不在考验着支队。

　　幸运的是，支队成员能够积极发挥主观能动性，主动克服各种困难，最终在大家的紧密合作下圆满完成了调研任务！

　　同时也期待我们的实践产出能切实为相关部门决策和戍边退役士兵职业发展起到参考作用。